莫正南时代第4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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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正南时代第41章

吕浩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,他特别特别想抽烟,于是他起身去找衣服,姑娘眼晴睁得老大一般看着他,吕浩刹那间觉得自己变得很丑恶,而且极端地恶心自己,便对姑娘:“对不起,对不起,你走吧。”

姑娘没话,但是姑娘的眼里却滚出了两行泪,姑娘越是这样,吕浩越得陪感自己犯下了一种大罪一样。

“你走吧。”吕浩又了一句。

姑娘坐着没动,哭得更伤心了。吕浩快速套好衣服,坐在床沿看着姑娘,有些结巴地:“你,这,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?"

姑娘好不容易停止了哭声,抬起头,目光似乎格外坚定地望着吕浩:“秘书长,你就要了我吧。我就是希望江哥在政府里混个一官半职,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绝对不会纠缠你,也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讲这件事情的。”

吕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格外心酸,他以前想上位的时候,不也是拿念桃做这种交易吗?没有想到有一天,他同样面临着别人拿着其他的女孩给自己做着这样交易。他此刻没有一丝的成就感,尽管他如欧阳兰所言,向往着更大的权力,那种权力背后就是更大的利益,但是他没想真正去占有这些利益,他需要一种证明,一种理想的实现。尽管他的这种理想很可笑,至少在欧阳兰眼里是很可笑的,但是他真的没想过要占有利益。一如他在十分钟前,那么急切地需要这个姑娘,需要她的肉体,需要发泄他酒后的生理需求。但是,现在他真的不想上她,不是这姑娘漂不漂亮的原因。而是他突然瞧见了自己的过去,那是一种极为卑微的过去,是每一个小人物在上升之中,最艰难而且最无奈的过去。

“姑娘,你走吧。小江的事情,我有数。”吕浩没再看姑娘,姑娘不确定地问了吕浩一句:“真的吗?"

“真的。”吕浩看着姑娘很坚定地.点着头。

姑娘的脸此时涨红了,对着吕浩一个劲地:“谢谢秘书长,谢谢秘书长。只是您不要对江哥这些好吗?他就是让我来陪陪您,没让我求您什么的。”又是一个如念桃一般傻得可爱的姑娘,吕浩在内心长叹了一下。背对着姑娘,了一句:“我知道了。你穿衣服走吧。”

吕浩听到了背后有姑娘穿衣服的声音,那声音在吕浩耳朵里又变成了一种他,*。j激他甚至引诱他的欲望之歌,他的又有一种冲动,但是此时的他,很清晰,也很明白,他不能动这个姑娘。

姑娘穿好衣服后,对着吕浩了一句:“秘书长,我走了。”

吕浩没有回头,也没有话,任由姑娘拉开门,飘然离去。直到这个时候,吕浩才从紧张,从欲望,从一种瞧见昨日的自己的忧伤中走了出来。

吕浩感觉自己疲倦极了,想抽烟的渴望淡了,他把整个身体横卧在床上,就那样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。

第二天,小江来了。吕浩没提昨晚的事情,小江也一如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,只是两个人心里都清楚,昨晚,在这个床上,曾经出现过一位姑娘。尽管,吕浩并不知道姑娘叫什么,但是,他很清楚,姑娘爱小江。

这一天,吕浩和小江还是一无所获。只是,小江总好象有话要,吕浩没问,他以为小江要提姑娘的事情。他已经有过尴尬,所以,他不想这件事。尽管他没有上那位姑娘,可是那种情形,他那种急切,与进入姑娘的身体又有什么两样呢?

但是这一天,小江还是在酒后跟吕浩吐了真言。这天晚上的酒宴是贺子龙摆的。贺子龙总算是露面了,不过露面比不露面更令吕浩难受。吕浩感觉贺子龙这个人阴里怪气,而且压根就不像是琉州驻京办主任,更是不像一个从琉州大楼里走出来的人,坐过机关的人,虽然身上也有这样那样的劣根性,但是他们毕竟坐得住椅子,守得住时间。可贺子龙就如没屁股的人一样,他坐不住,他更是守不住。而且,他的许多做法极其象皮包公司经理,玩着空手套白狼的游戏。可是他这样的人,偏偏被一任又一任的领导委以重任,这一点,吕浩好生奇怪着。再了,贺子龙这人,跟北京那些侃大山吹牛皮的人没啥两样,典型的江湖老油子。还有,这人做事令吕浩非常害怕,别瞧贺子龙表面热情着,周到着,甚至殷勤倍至,但里面藏满了虚假,甚至是无限的险恶。这种险恶,吕浩能够感觉到,但是他却摸不到贺子龙在玩什么花样。因为邱丹丹的事情,他现在必须和贺子龙这样耗着。他有一种感觉,邱丹丹的事情,贺子龙肯定了解过。对于李惠玲委以重任的贺子龙,会不密切关于与高铁建站有关的事情吗?

只是,吕浩不会问。包括对小江,吕浩也没有去问。哪怕是在小江把姑娘送到他床上的时候,他也没敢彻底完全地去相信小江。越是往他身上投这样那样的引诱,吕浩越是不敢去轻信一个人。

这次请吕浩吃饭,贺子龙没叫那个性曹的,大约看出来吕浩不大喜欢这样的人。这次,贺子龙,就他跟小江两人单独请吕浩吃饭,主要还是要对吕浩汇报一下工作,话是很礼貌,而且把吕浩抬得很高,左一个领导,右一声秘书长的。可是到了真正吃饭的时候,吕浩却发现贺子龙又带着两个女的,一个上次就有,另一个是张陌生面孔。贺子龙介绍性杨,叫杨洋,中戏毕业的,现在是北漂一族,马上要在某导演开拍的电视剧中担任女二号。

吕浩以前来北京大多跟着欧阳兰,尽管听过这样的事情,但仅仅只是听而已。现在才知道,这领导一来北京,就会有贺子龙这样的人,专门为领导特色这样的角色,都是中戏还有北影毕业的,好像她们很有身份,很值得领导们认识。现在吕浩知道不是这样,是另一层意思,好像地方官员到了京城,没有中戏或北影的女生陪,就不精彩。如果能带去宾馆,能发展到床上,度过缠绵一夜,这官员身价立马就爆涨。是啊,几个官员不渴望自己的身价立马爆涨。这大约就是落马的大官员背后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星演员夹在其中吧。只是,吕浩没有想到,他从林县的副县长上升到琉州的副秘书长后,贺子龙就拿对应领导的方式来对应他,如果换成了别人,肯定是高兴的。他这个级别,按道理来,还不至如让贺子龙花这样的本钱。可是贺子龙越是把吕浩往领导位置上抬,吕浩越是感觉这里有文章,至如文章怎么做的,吕浩发现他还是没摸着门。难道他这次来北京,少了欧阳兰,他就真的入不了门吗?

吕浩还是很伤感,而且很被动。但是他要l计着性和贺子龙应酬着。他简单扫了一眼叫杨洋的女孩,看年龄也就二十出头的,一头长发染得碧绿碧绿的,这就是艺术行为。

吕浩也上过大学,也玩过艺术行为,只是对杨洋的这一种艺术行为,吕浩还真的一点也不感冒着。只是他还是望着贺子龙:“贺主任,你真是个大能人啊身边总是围着这些漂亮得让人睁不开眼晴的靓女。幸福啊,幸福。”贺子龙拿不准吕浩是真话还是假,赶紧打呵呵:“秘书长可别误会,我可是一片苦心,既然秘书长这么大老远来北京了,我总不能光上白开水,怎么也得有.点开胃酒吧?再了,这男人嘛,哪个不喜欢有几个美女围着,绕着的感觉呢?是不是,秘书长?”贺子龙一边着话,一边去观察吕浩的脸色。他是奉命接待吕浩的,再了,吕浩目前的身份,虽然级别不高,重量却摆在哪里,他可不敢真的去得罪吕浩。再了,他也犯不着去得罪吕浩。

“这是开胃酒吗?”吕浩很疑惑地望着贺子龙,这人还真敢干。可贺子龙却很坦然地:“叫几个漂亮的小妹妹,陪秘书长喝喝酒,热闹热闹,也是一种情趣嘛。再了,几个老爷们整酒,又有什么兴趣呢?”贺子龙在北京呆着,话里话外总是有意无意地学着北京人话,可这话出来,在吕浩耳朵里怎么就格外别扭呢?

“只是这样的热闹,我怕是受不起吧?”吕浩没好气地回敬了贺子龙一句,很有些不大高兴地坐了下来。

小江一见这架式不对,赶紧打着圆场:“秘书长这两天辛苦,事情也办得极为不顺,心情不好,今天这酒,不多喝,意思意思吧。”

叫杨洋的女孩马上鼓起嘴,像是受了冷落,另边那个女孩听出吕浩意思,替杨洋打抱不平:“看来秘书长是不喜欢我们作陪了,要不贺哥哥就送我们回去吧免得秘书长大人不开心,拿我妹子开测。”

贺子龙急了,慌忙站起身:“别,别,怪我,提前没征求秘书长意见,不过既然大家坐一起了,就是缘分,一回生二回熟,两位妹妹给我个面子,若是今天秘书长批评我,改天我可要拿你们是问。”

叫杨洋的倒也大方,当下捧起酒杯道:“头次见秘书长,不礼貌处还望秘书长多多谅解,我把这杯干了,秘书长能不能给我一个笑脸?”着一仰而进。吕浩也不好太发作,只能勉勉强强:“上菜吧,完了还有其他事。”

这顿饭吃得不威不淡,一点气氛都没。贺子龙倒是使劲圆场,想把气氛搞起来,两个妹子也想帮他,不停地举杯换盏。中间还带了不少肢体动作,很专业也很诱惑,可吕浩就是不接茬,最后弄得热火楞是让凉水给浇灭。贺子龙还不死心,几番挤眉弄眼,想让叫杨洋的再热情.点,最好能钻到吕浩怀里去。吕浩看出他心思,把他叫出去:“我不管别的领导来你怎么接待,在我这里,你这套行不动,赶快送他们走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有了这话,贺子龙再想打什么主意,就难了。草草吃过,鸣锣收兵,两女的见吕浩不给她们面子,一分钟也不想留,吵着要回去,贺子龙只好开车去送。一再叮嘱小江,先陪着秘书长,他马上回来

贺子龙前脚出门,吕浩就让小江埋单。小江怕吕浩发火,很快将单埋了,请示吕浩是不是现在就回宾馆?吕浩不回宾馆睡大街啊?两人遂打车回来。小江不敢离开,吕浩也不想让他离开,拿出一瓶酒:“今天我扫了兴,来,现在陪你喝。”小江受宠若惊,哪敢个不字,快速跑楼下弄了两个菜,买一大堆水果,陪吕浩喝上了。

很多话都是在酒后的,人只有遇到脾气对味性情相投的人,才能把酒喝到尽兴处,要不怎么酒逢知己千杯少呢。吕浩这天这场酒,一是喝给自己,另外也是喝给小江。小江之前在市里,虽然跟他接触不多,他也没怎么帮过人家,但现在他通过几天和刁、江的接触,觉得刁、江还是一个有.氛思想有.氛才包负的年轻人,吕浩能从他身上看到自己过去的影子。在官场打拼,吕浩得到了不少,但失去的,远不能跟所得相比。尤其那种叫做理想或抱负的东西,真是离他越来越远。千是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,朝后观望,想看看理想或抱负到底遗落在什么地方,甚至还会傻傻地想,那些美好的东西能不能在哪一天重新拣起?当他意识到珍贵的东西一旦失去,就再也不可能复归时,内心那种凄苦就折磨得他要死。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把这种奢侈寄托到别人身上,从他们那里唤得一丝安慰。他不是在跟小江喝酒,他是在跟过去的自己喝酒。酒中有一种味,叫失落,不,堕落。真的,吕浩现在越来越意识到,自己是堕落了,这种堕落有时叫进步,有时也叫成熟。但他却感觉自己掉进了一条河里,被水冲着走,身不由己。原有的颜色被一点点洗去,取而代之的,是看似光鲜实则腐朽的另一种颜色,这种颜色叫官色。

这晚小江也喝得很愉快,不,痛快。起先小江还有些拘谨,还有些不适合,毕竟他昨天送给吕浩的姑娘,吕浩没有动。所以,小江时不时起身,做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动作来。比如拿毛巾抹一下茶几,比如往吕浩本来还满着的杯子里再加一点水,还比如拿起一个水果,想递给吕浩,一看吕浩兴趣根本不在水果上,又不安地放下。总之,都是些下属在上级领导面前常有的恭维或讨好。是吕浩放松了他,也打开了他。对,打开。官场中每个人都是被包裹的,叫禁锢也不为过。更多时候你觉得钻在一壳子里,想轻松舒展一下手臂都不行,你必须按它的格式,按它的程序,把身体收缩,把心也收缩,理想什么的更不用。你要时不时地表现出一种战惊,一种怕,一种哆哆嗦嗦的委琐,这才让人看着舒服,看着你像。可这时候,你早已不是你自己,你是谁,你根本不明白,别人也不明白。这么吧,官场中不能有你自己,所有的人都是影子,是符号,是漂在浩浩之水上面的一根木头,一根没有灵魂的木头

小江倒也习惯这种日子,不习惯,他到不了今天。甭看只是驻京办一个小科长,毫不起眼的角色。就这角色,当初不知争得有多激烈,他是击败了近二十位对手,才得到此缺的。但习惯不等于认同,不等于肯定。习惯多是逼迫性的,不习惯你就被淘汰,淘汰总是让人不乐意接受。认同则是积极的,有更多主观性的东西在里面。肯定则越发积极,是你的主观意志完全在里面。

两人喝着喝着,就把味喝在了一起,而且越喝越有味。吕浩:“小江啊,别拿我当秘书长,今晚咱俩是朋友,是哥们,北京不是到处称哥们么,今晚响们也称一回。”

小江扭捏地:“不敢,真不敢啊,哪敢没大没小,跟秘书长您称兄道弟呢

“你这就虚了,虚了还喝什么酒?小江我可告诉你,我吕浩很少主动拿酒给别人,当我拿时,就觉得这酒该拿,该喝。来,啥也别解释,喝。”

“喝!”小江终也大方了一次。

喝酒当中,吕浩又提到了过去,谈了自己在林县的不少事。甚至又主动谈到了爱情,只是这天的爱情,比他昨天谈到的爱情不同,昨天是他的爱情,是他个人最为隐秘最为神圣的东西,那种叫爱情的东西里面是思思,这位一去不再复返的女孩,甚至可以是他和老板莫正南对手的女儿,也可以是仇敌的女儿,她走了,带走了他的爱情,带走了他最隐秘最神圣的爱情。现在,他剩下的只是一具肉体,一具在官场里不断玩弄着权述的肉体。还有,这肉体里有欧阳兰。对,这个女人一直没再露面。但是,吕浩很清楚,她是故意。她需要他的低头,他的就范,甚至再臣服于她的脚下,无限仰望地她。他不是欧阳兰的爱情,可他是欧阳兰发汇的另一种工具。一如昨晚,小江送来的姑娘,不过也是供他坠落的泄欲工具

,卜江,有一种爱情叫失去了不会再来。当你拥有的时候,有一种爱情,叫珍惜。你明白吗?珍惜。”吕浩话里有话地望着小江着。

小江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。接着,他就被感动,真是被感动。吕浩能在北京这样一个夜晚跟他如此认真地谈爱情,而且能够在那样的夜里放过了米米,米米是爱他的,他很清楚。可是昨晚,他从吕浩的描述中,感觉米米和思思很像,酒后的他,居然冒出那么大胆的一个念头,把米米送给吕浩,哪怕是一个夜晚。他和吕浩的距离就会变得无限近,搭上了吕浩这条线,还愁上不了莫正南的船?他不想跟着贺子龙混,这人太野,迟早会出事的。他还年轻,他不能把自己的前途搭在一个随时会翻船的人身上,那对于他而言极为不值。他已经错失掉了那段学霸的爱情,他一心只想证明自己,他不会输,他不能输。

一个结一旦被打开,其他结跟着就开了。人和人之间其实没那么复杂,是我们人为地把它想复杂搞复杂了,当你想让它简单时,办法有,就是先让自己简单,让自己真诚。真诚能打开所有难打之门。何况吕浩跟小江,内骨子里很多东西是一致的,小江一度还拿吕浩做过偶像呢。偶像诚心跟自己交心,小江岂敢拒绝又怎能舍得拒绝?

舍不得啊―

似酒非酒中,话题就落到了琉州建站上。吕浩绝不是提前挖了井,让刁、江钻。小江自己也没这么去想,就算吕浩不提这瓶酒,有些事他也想跟吕浩。憋在肚子里,难受啊。

小江何尝不想为琉州尽.点力,难道他跑北京来,是想学贺子龙那样,整天穿梭在红男绿女间,装出一个大腕的姿势,只干些皮条客的生意?他也是有抱负有追求的人,他还指望借驻京办这个平台,好好把自己磨炼一番呢。

于是他:“秘书长,我替您鸣不平,贺主任不该瞒您,更不该糊弄您。”

“小江啊,此话怎讲,是不是贺大主任这边,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吕浩虽然酒精上了头,话还是清醒,故意在贺主任前面加了个大字,这个大字刺激了小江。

“他哪是难言之隐,他是故意啊,秘书长。”小江打个不雅的酒偏,凑近吕浩。

,'j欠意?小江,响可不兴人家坏话啊。”

“孟秘书长,我憋了几天了,今天您就让我把压着的话出来吧,再瞒着您,我小江就不配做您的下属了。”于是,小江就把有关琉州建站的事,一五一十跟吕浩讲了。

路鑫波果然在琉州高铁站项目上下足了功力,不过更详细的东西,小江是不清楚。但几天前也就是吕浩确定要来北京时,驻京办接到过李惠玲秘书的电话。当时贺子龙不在,跟曹哥出去了,电话是小江接的。女秘书,琉州高铁站定在林子沟,市里以前的方案全部在大修,现在一切要从前设计方案,而且还有外国专家来琉州参与设计方案,要驻京办掌握政策动向,不要一味地听信其他领导的话。又,书记不主张为一座车站给省里、部里出难题,琉州最近给上面出不少难题,抹了不少黑,这一次,一定要严格遵循在林子沟建站的大局,不要再让某些人来个节外生枝,特别要留意,某些不良用心的人,来北京活动,如果有人到了北京,要在第一时间给市长汇报这个消息,一定要注意影响,琉州不能再有负面的消息出现。

吕浩听得一楞一楞,感觉这些话跟听天书一样。但他又坚信小江不会谎。后来小江又,在他抵达北京那天,贺子龙在电话里请示过李惠玲市长,李惠玲市长给了贺子龙这么一番话:“就让吕浩同志最后再为琉州尽尽心吧,他的心情我能理解,但琉州这座高铁站,我们的大方向还是在林子沟,这一点,市里没有变,也不可能变。你们掌握一个原则,接待好秘书长,其他不用你们管。”至此,吕浩才算清楚,贺子龙为什么几天不露面,一露面就给他带来中戏女生,原来水在这里。

后来,小江还告诉吕浩,有一位叫邱丹丹的姑娘前一段时间经常出入驻京办,就是在吕浩来北京的这天,邱丹丹姑娘还和贺子龙在一起,至如她现在去了哪里,具体的原因,小江他也不知道。

吕浩想过贺子龙是李惠玲的人,想过邱丹丹也可能是李惠玲在培养的人,但是他万万没想过,邱丹丹居然会和贺子龙混到一起去,邱丹丹落至.j这位折花高手手里,她还能纯洁得起来吗?

吕浩的心又开始痛了,在北京这样的夜里。 展开全部内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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